魚美人的傳說

最後更新時間: 2013-05-28

半夜裏,永生坐在水族箱前面,看著箱裏的金魚扭動身子遊來遊去。他覺得這些金魚的動作頗象是女人走動時,那麽一扭一扭的。他這樣想著的時候,怪事就發生了。援交妹
且說永生本來是沒有甚麽興趣看魚的, 是他聽說假如家宅不甯,養一缸金魚會有些幫助,他就弄回一缸了。現在養金魚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,有各種科學的濾水器和氣泵,也用不著自己做些甚麽,出錢叫水族館來一套,以後他只要按時餵食就行了。
不願意去買新鮮的話,還可以餵幹糧。他的所謂家宅不安,就是因爲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。她幾乎天天都出外打牌,這牌一打,當然就很少時間在家了,因爲女人打牌的時間總是很長的。打完牌回來時,又累得像死魚似地睡得不省人事。永生爲了這件事情與她吵得很厲害。可是她又不改,以致家中永無甯日。
她不在家時,永生很寂寞,回來又 有是爭吵。這種日子實在難過。
永生不願意離婚,因爲她又不是出外找男人,她 不過是沈迷睹博而已。他對她又到底是很有感情的,他認爲 要改變了她這壞習慣,他們就可以生活得很幸福。
于是,他雖不迷信,亦想試試用迷信的方法,所以買回來了這一缸金魚。他不大喜歡那些黑色的,他從來就不喜歡黑色。不過他聽說一定要有紅也有黑。他望著這條金紅色的金魚擺動地在面前遊過,想象她是一位啊娜多姿的美女。
就在這時,他從玻璃的倒映中隱約看到後面有些動靜。那是一個女人躺在他的床上。他吃了一驚,連忙回頭望望。可是床上沒有人。
他估計這應該是他的幻覺而已,雖然這幻覺是甚爲清楚。但畢竟也不是現實。
那條金魚轉了一個圈,又回到他的面前,咀巴一張一合的。忽然,那金魚的形像漸漸淡化了。不 是顔色變淡,而是整條魚漸漸淡化了,好像變成了透明似的。
他連忙用手揉揉眼睛,要把這幻覺趕走,但是他趕不掉,而且擦完了眼睛,這條金魚就完全不見了。他連忙數一數。也許是遊到了別處吧 但是他數來數去,就是缺了一條。
本來是有四條的,現在 剩下了三條。一目了然,他不由得額上冒汗。爲什麽會如此呢?
就在此時,他聽到後面有一把甜美的女人的聲音說∶『我在這裏 』他連忙回過頭去,他看見這一次床上真的有一個女人了。一個非常之美麗的女人,她身上披上輕紗,是金紅色的,像那金魚身上的顔色一樣的輕紗,不過卻是一個人。
他可以看得出是人,因爲在輕紗的裏面沒有援交妹其他衣服。
她對他微笑地說道∶『你不是在找我嗎?』
永生仔細看的看著這個若隱若現著肉體的女人,他不由得有了興奮的反應,但是另一方面,他又有點兒恐怖的感覺。
她微笑地說∶『你害怕我嗎?』
永生問道∶『你到底是是誰呢?』
『我就是魚美人,』她說∶『你來啊,我可以安慰你 』
魚美人伸出兩條手臂,肌膚如雪,非常誘人。
『但是,你到底是不是人呢?』永生問道。
『是不是人並不重要嘛 』她說道∶『難道你不喜歡我嗎?我的生命很短暫,我也需要在未死之前享受一下 』
『我……』永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魚美人笑了起來,說道∶『你一定是怕你的妻子,但是你又很需要 』
魚美人說中了。永生就是很需要。他已很久沒有做過這事。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,她回來時他對她要求,她又說太累了,經常是不肯,很久才能有一次。這也是他們常常吵的原因。他們結婚才不過兩年,永生也奇怪爲甚麽會弄到如此。
魚美人說∶『你想知道你的婚姻有甚麽不妥嗎?就讓我來教你吧 』
『我……我不能 』薛永生仍是極力控制著自己。
『你放心吧 我又不是人類』魚美人說∶『你跟我好,也不算是找別個女人呀 』
『但是……你還是回到水中去吧 』永生說。
『你把我買回來是爲了甚麽呢?』魚美人說∶『還不就是爲了夫妻和好,這是我應該做的事兒。但是你又不讓我做 』
『這不是一個好辦法 』永生說∶『我跟別個女人睡在一起,會有什麽幫助呢?』
魚美人說∶『你是不是想你跟你的妻子和好,想她留在家呢?你要是真的想,你就勇敢地過來吧 』
『但這有甚麽幫助呢?』永生問。
魚美人微笑著說∶『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,你是想對妻子好,雖然有別個女人送上來,而她不會知道,你也是不肯要。但是你有沒有想到,不會 是一個人錯的,大家都是有錯 你想知道你有甚麽錯嗎?』
『我有甚麽錯呢?』永生問。
『你跟找好,我才能告訴你,』她說∶『你不親身曆過,你就不會明白 』
她把身上的金紅色輕紗也解去了,讓它們飄落在地上,她玉體橫陳在永生的床上。
永生從來沒有見過那麽美麗的侗體。他的妻子雖然也很美麗,但比起來遠有不及,不過他與他的妻子有感情的,而眼前的美女卻完全陌生。
這時,他身上的衣服自動跌在地下,他也變成一絲不挂了。
魚美人指著他笑道∶『你看,你的身體已經不聽你話 』
男人沖動起來,沒有衣服就無所遁形,那一柱擎天,與平時大有不同,無法控制,也掩飾不來。她把一對誘人的美腿微微張開,說道∶『來啦 讓我教你,你要學會怎樣對你的妻子 』
永生這時已經忍不住了,雖然他的心中仍是說不要 身體卻不聽話。他走到床邊,翻身上去,把魚美人擁著,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,立即大舉進攻。
魚美人的眉頭皺著說道∶『不要這麽魯莽,慢一點嘛 』
永生得意地吃吃笑道∶『我是不是很厲害,又大又勁呢?』
他覺得這是一個大展雄風的機會,美人都是愛英雄的,他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示弱呢?魚美人『啊 』的一聲,永生已經直插到了盡頭。
他感覺到魚美人與他的妻子是大有不同的,大概女人是個個不同的,魚美人的陰道裏很濕滑,一下子就成功了,而他的妻子則是比較麻煩,因爲太幹,通常都是沒有那麽援交妹順利的。現在既然順利地插入,永生當然要大舉進攻了。
魚美人緊皺者眉頭,捉住他的肩膊,叫他不要動得太快,但他卻偏要動得更快。
他認爲征服女人是很痛快的事情,他現在就是要盡他的能力把她征服,直至她求饒。魚美人終于也呻吟起來,而且也合作起來了。
他們配合得非常之完美,永生就像一個短跑的好手,一口氣直跑到盡頭。銷魂的一刻來臨,積壓了許久的熱情也盡湧而出。跟者他就軟了下來,也停住了, 是狂喘著氣。
魚美人緊緊捉住他,好一陣才長歎一聲,放松了。
永生問道∶『你說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呢?』
魚美人張開眼睛,淡淡地笑道∶『你認爲你是不是做得很好呢?』
永生對她的回答可不太滿意了。因爲他的妻子的回答則總是令他滿意的。她每次都是說他做得很好。于是說道∶『我實在忍太久了,不然的話,我的時間可以更長 』
他猜她是嫌時間不夠長,因此他又補充說∶『休息一下,我就可以再來一次,這次我可以支持很久 』
『不好了 』魚美人搖了頭說道∶『再來一次,我要吃不消了 』
永生想∶其實她是很滿意了,她 是不肯承認。永生在她的身邊休息了一陣,就開始清醒起來了。他現在醒起,剛才自己實在是給欲火遮蓋了,不夠理智。他沒有去想清楚她究竟是甚麽。
于是他又問道∶『奶究竟是甚麽?』
『我不是已經對你講過了嗎?』魚美人說∶『我只是仙女下凡。我是來幫助你的,你自己請我來的呀 』
永生說∶『那是不是每一個人養一缸金魚都可以 』
『這就是緣份的問題,』魚美人說∶『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種緣份的。』
『你說你要告訴我有甚麽錯?』永生說∶『我有甚麽錯,我不是做得很好嗎?』
魚美人歎一口氣道∶『你並不是壞人,你是主觀太強了,你認爲自己是一定對的,你並不是虛心要我指出你有甚麽錯,你是認定了自己沒有錯的 』
『我的確是做得很好,』永生說∶『奶不是滿足了嗎?奶連第二次都不想要了 』
『我不和你爭辨了,我要走了。』魚美人說著,她的身子很快就變動,越縮越小,而且樣子也變了,轉眼之間,她就變回了一條金魚,在床上掙紮跳動。
永生連忙把它捧起,狼狽地走過去放回水族箱中。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。他一箱金魚雖然買回來並不便宜,但他心中想著的並不是這一點,他只是覺得不好讓它就這樣死去。
他把魚向水中一放,哪知有一股吸力,把他也吸進去。他恐怖地大叫起來,但是沒法抵抗,他一轉眼之間就到了水中了。
那條變回了金魚的魚美人在他的身邊遊動著,他聽見了“她”對他說∶『你這個人也有許多好處,一點善心就是好處,你只是太無知 你留在這裏,看清楚世界吧 』
『不 不能 』永生叫著,這時他從水箱中望出去,看見了鏡子,鏡子照到水族箱的情形。他看到箱中多了一條黑金魚,本來是有四條的,現在有五條,其中一條正在十分焦急地對著玻璃遊來遊去,好像很急想鑽出去。
『耽心甚麽呢?』她說道∶『你不是回援交妹去了嗎?』
他回頭一看箱外,又看見自己躺在床上了,正在看報紙。但是怎麽會自己從水族箱內看見自己在外面呢?
他數一數,水族箱中可以見到的黑金魚又 剩下了三條,連他自己就是四條。
他叫道∶『你把我弄了進來 你竟用一條黑金魚代替了我 』
『你倒很聰明。』魚美人又笑道∶『只是太固執了 』
『奶是妖怪 』永生叫道∶『我上了你的當 我要殺死你 』
他遊到魚美人的身邊,向她攻擊。但沒有用。金魚是沒有攻擊能力的魚類。他只是能夠碰撞她,永生急得不得了,不知如何是好。
魚美人說∶『你還是放心吧,你在這裏面待上一段時問,對你是有好處的 』
永生絕對不願意在魚缸裏面過一段時間,但是看情形他又是非如此不可了。他沒有辦法自己出去,魚美人又不肯幫忙他。
『安靜下來吧 』魚美人說。
但永生沒有辦法安靜下來。他看著自己那個替身躺在床上,心裏就焦急萬分。假如他的妻子回來怎麽辦呢?這樣想著時,他的妻子就回來了,他看見她踏入房間。使他一陣驚喜,她一進來就走到水族箱前面來看他。
永生連忙焦急地大叫∶『快救我 快救我出去 床上那個是假的 不要上當 』但是他的妻子並不是來救他的。
他聽見她在說∶『那條黑的怎麽了,好像在拼命亂轉,那麽急 』
『老婆,是我呀 』薛永生叫著。
但是她顯然聽不見,只是他聽得見她。他也看見床上那個替身。
那個替身說∶『也許它是還沒有習慣環境,在店子裏,一定不會半夜還亮著燈 』
『也許是吧 』他妻子說。
她轉身動手脫衣服。永生不論怎樣叫喊,她都聽不到。
那個替身笑著問道∶『今晚手氣怎麽樣?』
她瞥了他一眼,似乎感到詫異。
她說∶『我一直都是大輸家 』
那個替身說∶『運氣是有時好有時壞的。你先洗一個熱水澡,好好地睡一覺吧 你一定很疲倦了 』
她又瞥了他一眼,這一次是真正詫異了。魚缸裏的永生當然明白她爲甚麽詫異。因爲他真人是不會說這種話的。難道她看不出來嗎?這人是假的 真的薛永生是不會說這種話的
可惜她雖然覺得所聽到的話有點兒不對,卻不放在心上,她可能以爲他今天心情好,不會因此而産生懷疑的。
那混帳東西,冒充他,勾引他的老婆。他倒真援交妹有手段,很會說話,說得她心甜起來了。永生拼命遊動,拼命叫喊,要鑽出玻璃外,但是一些用處都沒有。
他的妻子拿了睡袍到浴室去了。他轉過去求魚美人,但是這一次卻已不知道她在何處了。紅色的金魚有四條,每一條看來都差不多,他分不出哪一條才是,而這四條金魚都沒有再理他。
永生急得快要瘋狂了。假如他能出去,他一定要把那個替身剁成肉漿。但是他只能夠這樣想,真正要做是做不來的了。
一會兒,他的妻子又回到房中來了,她已經洗過了澡,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袍。
她總是這樣上床的。裏面沒有乳罩,只有一條三角褲。今天晚上不能改變一下嗎?
床上那個男人是假的 但她怎分得出來呢?她已經躺到了床上去了。
那個替身伸手輕撫她的頭發。她說∶『不要騷擾我吧 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』
那個替身說∶『我知道,是不是肩膀很酸呢?牌打得久了一定是這樣的,我替你捏捏吧 可能就會舒服一點的。』
她又詫異地看著他,懷疑他爲什麽會對她這樣好。
『來吧 』那個替身說∶『你伏下來 』
他扶她轉身;使她伏在床上,他用兩手在她的頸與肩之間捏弄
好家夥 永生心裏想∶『這小子真有手段 勾引了他的老婆 本來她是不肯的,但是後來得寸進尺,一步一步下去,一定是難保了 但是他又有甚麽辦法。』
這時,她松了一口氣說∶『哇 很舒服 』
永生在魚箱叫囂咆哮著的時候,那個替身則是在小心地服侍他的妻子。後來那個替身說∶『奶把睡袍脫下來吧,這樣比較好用力 』
她也同意了。她坐起身,他幫她把睡袍脫了下來。她又伏著。這一次她的身上是只有一條內褲了。那個替身也真有耐性,就這樣服侍了她很久。
後來她說∶『老公,你也累了,不要再按摩了吧 』
那個替身說∶『不要緊,我夠力的 』
她說∶『現在我已經不累了 』
他停了手,卻低下頭在她的肩上輕吻起來。
她吃吃地笑起來,說道∶『不要 這很癢 』
但她又不是真的抵抗,她只是任他吻。他吻得很輕,範圍也很廣,而且嘴唇親不到的地方也用手輕撫
好卑鄙 但是永生又不能不承認,這家夥的確是很有手段
後來他說∶『你把身體轉過來吧 』
她聽話地轉過來,閉著眼睛,仰天而躺。他就吻起她的前面來,他的雙手也在輕撫著她的雙乳。當他的手掌輕搓在她的乳頭上時,永生又大叫∶『不要 』
但是他的妻子卻舒服地任那個替身摸玩捏弄著乳房。她低低呻吟了一聲。把兩條雪白細嫩的大腿也分開了一些。
永生很想一腳把玻璃踢破,但是他並沒有腳援交妹,他已經變了魚 真慘 難道以後他就要一生困在這裏,看那個混蛋享受他的妻子嗎?而且他也不會看得很久,因爲金魚的生命並沒有那麽長。
那個替身弄了一陣,就動手把她那條三角褲也脫去。她不但沒有反對,而且把臀部略擡起來,方便他把她脫得一絲不挂。
完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脫下來了,現在那混蛋只要趴下去,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大展雄風了。但那混蛋又並不急,他的手還是先在這個未撫過的地方輕撫著。
永生的妻子顯得十分淫蕩,看她把腿張得更開就知道了。而且她還呻吟起來。
這個混蛋 真有手段 用這樣的手段把她哄住,她就更不容易察覺出他是假的了。
永生對這個現實已經毫無辦法。那個替身在他的妻子的耳邊低聲說話,薛永生也可以聽得到。那替身說∶『你覺得怎樣呢?』
『很舒服 』他的妻子呻吟著說∶『而且,我已經很濕了。』
那替身摸了摸她的陰戶,說道∶『是呀 已經很濕了 』
他繼續弄下去,使得她的身子不斷扭動。後來,他認爲已經做夠了,便暫停一下,自己也脫下睡衣。永生看到那個替身連陽具也是和自己是一樣的。
當然,他根本就是與他交換了一個位置,那身體本來就是他自己的。
現在那個替身是人,他可以對永生的妻子爲所欲爲,永生卻變成了黑金魚,困在玻璃箱裏等吃等死,實在沒有趣味。
永生看著那個替身撲身而上。他的妻子竟是第一次表現非常歡迎,並不像平時那樣拒絕,也沒有叫他慢一些。永生眼光光看著那個替身向前一挺,把粗硬的大陽具頂入她的肉體。
沒有了,完了 永生的妻子已經被插進去了,而永生對此事卻毫無辦法。他看見那個替身也是一如他自己,雄氣十足,但是他的妻子卻是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程度的歡迎。
他可以看到她在向那根陽具迎湊,興奮的呻叫聲不絕,他也看到動作多了時造出乳白色的泡沫。
休息了一會兒,那個替身又再開始動作,這一次則是沖到終點了,在射精結束時,永生的妻子還高聲呼叫了起來。
這之後,他們就靜下來了,直至自然地脫離開了。永生見到他妻子的陰道口淫液浪汁橫溢。
她幽幽地說∶『假如你能常常這樣對我,我也不要出去打牌了 』
那替身說∶『以後都會的 』
以後,以後就讓他這樣喧賓奪主占據了嗎?而永生就只有看的份兒嗎?永生非常憤怒,向玻璃猛撞,他忽然感到一陣模糊,便失去了知覺。
當他再醒過來時,他發覺自己從夢中醒了過來。
他仍是在水族箱外。他這時坐在椅子上睡著了。他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看金魚,看到倦了以致睡著了的。剛才的一切 不過是一個夢。
永生抓抓後腦。這真的是一個夢嗎?那麽清楚,好像是真正發生過似的。
他仍然記得他與那魚美人歡好時那陣援交妹甜美。他連忙看床,床上並沒有甚麽遺迹。
假如真是發生過兩次這種事情,床單就一定會弄得很髒的。他慶幸沒事發生過。他的妻子給別人占了,那怎麽得了。
但是他隨即又一想。原來討他的妻子歡心是這樣容易的,假如有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對她,豈不是就要把她勾去了,他看看那水族箱,那些金魚正在悠閑地遊來遊去。
他的心中不禁很焦急。
他的妻子現在究竟是正在做甚麽呢?是不是真的在打牌呢?
不過他又想起,剛才勾引她的男人是他,她並不知道是別人。別人對她,又未必可以那麽容易。但無論如何,這危險性是有的,他不能夠容許這件事情有發生的可能性。
他即使采用那個替身的手段也要讓妻子向他投懷送抱。
這時門打開,他的妻子真的回來了。她走進房中,動手脫衣服。永生望著她。
他正在想著那個替身的手段。想起在那個夢中,他的妻子曾經說∶『假如你能常常對我這樣好,我就不要出去打牌了。』
他忽然明白了。魚美人說他不知道自己的錯誤。他是真的不知道。他的妻子不是需要強硬的征服,而是需要溫柔,他使她不認爲是苦事,她就不會避他了。
想到這裏,他立即對她說∶『今晚手氣怎樣?』
她瞥了他一眼,似乎頗感詫異,因爲她打牌回來他總是黑著臉對她,有時就此爆發大吵。
她說∶『我是大輸家 』
永生說∶『運氣是有時好有時壞的,奶去洗一個熱水澡,好好地睡覺吧 奶一定很疲倦了 』
她又瞥了他一眼,這一次是真正詫異了。她拿了睡袍到浴室去,她洗好了澡就回來躺到了床上去。
永生伸手輕撫她的頭發。她說∶『不要騷擾我吧 我今天晚上很累了。』
永生說∶『我知道,是不是肩膊很酸,打牌打得久了一定是這樣的,我來替奶捏一捏,也許奶就會舒服一點的。』
她詫異地看著他,說道∶『你肯對我這樣好?不會想什麽花樣整治我吧 』
『絕對不會的,來吧 』永生說道∶『奶伏下來 』
他扶她轉身,使她伏了下來。他用雙手在她的頸與肩之間輕輕摸捏著,她吐一口氣說∶『哇 真的很舒服 』
永生心裏想,這不是難事,爲甚麽以前不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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